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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凡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问出这个问题，一是这件事肯定非常隐秘，就连教科书都没记录，查遍互联网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。
二是林老亲口说过左怀璧亲身经历了当时的事件，而且儿子儿媳都在这场战役中双双殒命，不是个可以随时拿出来闲聊的话题。
刘泉完全没印象，但左怀璧不可能不知道。
果然，左怀璧眉头紧锁，温凡眉毛一挑，感觉有戏。
不过紧锁眉头的左怀璧却疑惑问道：“你在说什么？”
温凡看着左怀璧的神色不似作伪，似乎真的对温凡的问题完全无法理解。
温凡看到左怀璧这种模样，心下顿时一沉。
表面上却十分平静：“没事，我记岔了。”
说完，礼貌打了声招呼：“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，我会尽力拖延时间的。”
左怀璧点点头，目送温凡走下VIP坐席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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